霍长鹤适时插话。
“母亲,先别说房子之类的,先说二弟的病。”
大夫人点头:“对对,姑娘,咱们出去等吧,我这位儿媳妇,也就是你大嫂,也是个大夫。”
项儿摇头,语气认真:“公子的病,别人治不了,就得我来。”
她语气有点诡异的平静,大夫人下意识吞口唾沫:“怎么个意思?你也会治病啊?”
“我不会治病,我说了,公子不是病了,而是对我情根深种。”
大夫人迟疑道:“什么……什么意思?”
“在我们小时候,我娘曾遇见过一个游方的高人,他看到我,说我是个有福之人,还说,将来必定能嫁如意富贵郎君,正好这时候公子就回来,高人说,我与公子是天生的姻缘。”
“高人有一秘门绝技,能让两个有缘人牵上情丝,只要人不死,此生就不会断,是注定不能分离的。”
大夫人听她说话,感觉寒澿澿的,平时听到别人说什么“情丝”、“情根深种”,她觉得是件挺美好的事儿,怎么现在听项儿一说话,让她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大夫人道:“这,我儿子他……”
项儿捂着头,似是十分痛苦:“他是我的未婚夫,就是。”
大夫人看她这样儿,更觉得疯,下意识后退一步,目光求救看向颜如玉。
颜如玉适时道:“母亲,这位姑娘脑部应该是受过伤,有些事不记得,不只记得长旭。”
大夫人恍然:“啊,那……那怎么办?”
霍长鹤问道:“你说什么情丝,之前你们也未曾在一起,怎么我弟弟不发作,你来了与你见面,反而发作了?”
项儿浅浅笑,有点害羞:“当然是我催动的。”
这话倒让颜如玉一愣,和霍长鹤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