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哨漫经不心把匕首插进地面,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
“我说过了,我问,你答,别想来问我,”他拍拍小布包,“这里面的每样东西,都能让你开口,你应该知道,细作会有什么下场。”
“我是想好好说,我不想费力气,也不想听你嗞哇乱叫,看你血呼拉的,可如果你非要和我东拉西扯……”
婉娘的脸色一寸寸白下去,呼吸也有些急促。
终于不再似之前那般娇柔造作轻浮。
“你想知道什么?”
蜂哨从怀中摸出几根肉干,对准扎在地上的匕首刃,肉干顿时断为两段。
他拿起一段放嘴里嚼:“所有。”
婉娘嘴唇抿了抿:“我的确是细作,不过,我可没有干过什么坏事。”
霍长鹤目光平静,看向苏五德,苏五德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汗。
身为一城副刺史,他太清楚,和细作如此亲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要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在此期间的每件事都要被调查,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送过什么东西,事无巨细,无一遗漏。
不仅如此,别说他的官职,他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得两说。
眼下这情况,他得罪了霍长鹤,只怕是凶多吉少。
苏五德眼珠子转转,想看霍长鹤,想表明自已没有泄露过任何机密,但根本动弹不了。
与此同时,破庙里的婉娘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