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比方,”银锭拍他头一下,“懂不懂?”
说罢,几人见到霍长鹤,赶紧迎上来。
“王爷。”
“王爷安!”
他们笑嘻嘻,霍长鹤缓缓点头,脸色不怎么好看。
银锭跟随他最久,最能察觉体会他的情绪,给其它哥几个递个眼色,其它人都告退。
“王爷,”银锭凑上前,小声说,“您有什么吩咐?谁惹您不痛快,您说,属下去教训他。”
霍长鹤凝眸看着他:“银锭。”
银锭心头一凛,意识到一定是出了大事。
“王爷,您说。”
“你是本王身边第一大侍卫,也是跟随本王最久的人,是和本王从小一起长大的,本王早把你当成兄弟,而非下属。”
银锭眼眶一热,这确实是,不是霍长鹤煽情,而是事实。
他是孤儿,自小流浪,记事的时候起就是沿街讨饭,和野狗争食。
是王爷和老王爷路过时,替他打跑了野狗,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府。
自那时起,银锭有了家,也有了主子和兄弟。
只是兄弟二字,他是不敢挂在嘴上的。
王爷再纵容,再宠他,他也得牢记身份和本份,不能越半步。
但此时此刻,听到王爷亲口说起“兄弟”,心潮怎么能不澎湃。
“王爷,发生何事,您只管说,要我的命,也只管拿去!”
霍长鹤:“……”言重了。“本王要你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回头咱稳定了,让王妃给你物色一个好姑娘,情投意合的,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