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尧还没说话,颜如玉和霍长鹤也到了。
“慢着。”
颜如玉上前,接过曹军医手里的小镊子,仔细观察伤口。
孙杵杵有眼力地举高蜡烛。
颜如玉低声对曹军医道:“这伤口和姜棠梨腿上的十分相似。”
上回给姜棠梨治伤,曹军医没见着,颜如玉只和他描述过。
这次说十分相似,曹军医赶紧又仔细观察。
“姜棠梨的是被结结实实抓了一把,这个是用手指甲抓蹭,没有抓结实。”
曹军医连连点头:“是,是这么回事。”
黎景尧:得,又来一个观察伤口,现场教学的。
看完伤口,颜如玉亲手给温知宴冲洗,又上了药,让曹军医包扎。
孙杵杵赶紧说:“我来。”
他手脚麻利,包得又快又好。
颜如玉净了手,问温知宴:“感觉如何?”
温知宴略有点迟疑,颜如玉摆手:“不要想,直接说,什么都算。”
曹军医和孙杵杵都眼巴巴看着他。
这种伤十分少见,亲眼看,亲手处理,都很难得,再听听伤者的感受,这可是最好的学习方式。
温知宴喉咙轻滚一下,第一次觉得,描述伤情还这么有压力。
“刚伤着那会儿,许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痛了一下,随后就没有太大的感觉,吃下丹药之前,头有些重,脚下有点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