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锈迹印刻出来的图案以外,钟上面没有其他图案了。可以想象得到原本的它的表面是空无一物的。
易秋向前走了走,近一些去看。
钟被一条很粗的铰链挂着,此时一动不动。
门外吹进来的风无法摇动分毫。
易秋用手指去触碰钟,感受到了特别的冰凉。这有点不同寻常。
即便现在的天气不暖和,但绝对不至于把一顶铜钟冻成这样。它就像是在极度深寒的海洋里面浸泡过的一般。
沉重感,冰寒感包括年代感一下子涌上来。
易秋将整个手掌贴上去,如同在抚摸冰雕。
不一会儿他手心里面的肉就感觉到疼痛。这是被低温冻痛的。
他将手拿开。
这令易秋有些疑惑。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的结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不至于将这钟冻成这样。
他试着用手里的黑伞去摆动敲响这钟,但是不论他是推也好还是戳也好。钟都如同一尊石像,不给出任何应。
“一点做钟的觉悟都没有,最起码你发点声音出来啊。”
房间里面没有撞钟或者是敲响种的东西。
这让易秋很是疑惑。
“昨天晚上的钟声是哪儿来的。”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听到钟声是从这钟楼发出来的。当第一声钟声响起的时候,他看了看旅馆大厅里面的挂钟,发现时间是凌晨两点五十三。
并没有到整点。
而易秋的印象里,这尖顶大时钟会在每一个整点响起钟声,并且跟昨晚连响七下的钟声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