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没有任何区别。
易秋不想去知道微观意义上有没有区别,单单从现在视角看去,没有任何区别。
这令易秋感到惊奇。
他可不认为这个时代的制造水平能够造出这样的铜钟来。更何况,上面不明形状的特殊图案是天然锈迹而塑造出来的。
他更加不会认为这些锈迹是有意识的,在长出来的时候,自发组织然后排列。
不是人力可为的东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是很值得探究的。
易秋弯下腰来,将脑袋伸进铜钟喇叭口里面。
那股冰寒的感觉让他脑袋有些发沉,恨不得马上钻进热水中间去。
这已经是脱离了冷的范畴了,是彻底的痛。
他感觉自己的思绪有点迟钝。
这令他很惊讶。
这似乎不单单只是冷,似乎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负面影响。
他不想要再多待下去了。
就在他打算退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铜钟里面顶上有一块突出状的东西。
他眼睛开始有些发花了,呼吸也有点跟不上。
他可不想在这里出个什么事情。
手往上面一伸,几乎是下意识地使劲儿一扯,也不管是扯出了个什么东西来。连忙身体往后退,离开铜钟笼罩的范围。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温暖的感觉让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适。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脑袋的沉重模糊感也淡了很多。
他将视线移到铜钟旁边。
那里耷拉摆放着很小的石像。
很小,小到不怎么起眼,和墙壁的颜色非常相像,如果是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的话,很难以察觉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