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茵蒂咬牙摇头。
“我怕我碰到你,让你疼了。”
易秋温声说:
“还是我曾孙女心疼我。”他又小声抱怨,“不像某些戴面罩的人。”
幽罗不在意易秋怨念,问道: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茵蒂在一旁小声说:
“会不会是诅咒。曾祖父你不是说过吗,你受到过诅咒。”她想起那溃烂了一半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这使得她说话都显得底气不足。
易秋抵了抵下巴,他之前对自己脸的解释是诅咒。他轻轻说:
“我的脸确实是诅咒。但是身体,我就不得而知了。从醒来那一刻就是这样的。一般的身体都是溃烂了的,而且刚好只有一般,不多出一点,不少出一点。”
幽罗理性分析:
“如果是单纯的细菌侵蚀的话,肯定不可能这么规则。形成这样的溃烂,多半是暂时无法理解的力量了。或许存在着诅咒这种说法。”
易秋补了一句:
“不排除炼金术。”
“炼金术?和寻找宝藏应该没关系吧。”
“常规的炼金术或许是那样,但是你应该有看我的那本记录手册,上面提到了炼金术士。作为隐藏在黑暗中,不可露面的存在,他们在参透寻宝术和炼金术的同时,会进行各种奇异魔药和怪诞力量的研究。”
“我不知道你成为这个样子和主线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认为这可能就是后来让你死去的原因之一。”
“这是你的判断,还是你宣言给予的察觉?”
“我的判断。”
两人沉默一会儿,幽罗问:
“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