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放在铁门上,轻轻推了推,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甚至连一点细微的嘎吱声都没有。
这代表着着扇铁门很沉重,很紧。
门上挂着锁链和起了一些黑色锈迹的大锁。锁链绑着门的拴扣,然后大锁再把锁链缩紧。
想要走进这件屋子很简单,把门打开就是了。打开门也很简单,把锁链取下来就是了。取下锁链同样简单,把锁开了就是了。
她蹲了下来,把锁握在手上,然后拿了起来。双眼看向锁眼,对着有些昏暗的白炽灯光,看锁眼里面的结构。
她将锁眼里面的结构记在心里,然后把锁放下。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是铁锁还是和铁链碰到了,难免发出一些声音来。
铛铛的声音穿过铁门清晰地暴露在屋里人的耳朵里。
“谁在外面!”从里面传来一声惊呼,以及惊呼过后的声音,越来越远。里面的她在后退。或者说她在害怕。
外面的她没有说话,在自己的衣兜里面认真地翻找着。当然不是寻找钥匙,如果能够从斯坦因那里得到钥匙,也就不至于从坟里面钻过来了。
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挺拔的左胸前。
那里又一枚胸针,很好看,和她的样貌和穿着都很配,是匍匐的蝴蝶。不过她的目的不在于此,她将胸针取了下来,然后掰断上面的装饰物。只保留了针骨。
她将针骨对折,然后上下掰了掰,确定了硬度后,将其弯曲成马蹄铁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