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去!
该什么罪名我就担什么罪名,绝无二话。”
醉长老一愣,这小丫头倒也还算通情达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执法堂领罪吧!”
凤溪有些为难道:“您说我该去天枢峰的执法堂还是天玑峰的执法堂呢?
照理说我是天枢峰的人理应去天枢峰的执法堂,但我又是在天玑峰犯的事儿,好像不去天玑峰执法堂也不太合适?
要不来个两堂会审吧?
好好给我定个罪名,以儆效尤。”
醉长老觉得凤溪说的有道理,点头同意了。
花长老眼神闪了闪,他敢以醉长老的人头保证,小丫头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他才懒得戳破呢。
凤溪跟着醉长老到了天玑峰的执法堂。
执法堂的梅执事瞧见醉长老和花长老来了,赶紧起身相迎,说了一番客套话。
醉长老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给天枢峰执法堂传个信儿,让他们派人过来。”
梅执事心里一动。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尤其天玑峰和天枢峰还挨着,两峰的人难免较劲儿。
这次倒是寒碜天枢峰执法堂的好机会。
于是,他给天枢峰执法堂的霍执事发去了讯息。
霍执事此时正在奋笔疾书。
虽然凤溪拿出了普法手册,但有些地方还是要稍微修改完善一下的。
他一边写一边感叹,血无忧这小丫头还真有才!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梅执事的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