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广儒:“……凭什么?”
“就凭我能鸠占鹊巢当了岑长老的徒弟。”
严广儒:“……”
鸠占鹊巢是啥好词儿吗?
你说得如此自豪!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其他选择,只好咬牙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
话音刚落,凤溪就提高了音量:
“严广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好语和你商量事看得起你,若是你不识抬举,你就是第二个樊帧!”
严广儒见凤溪已经说台词了,赶紧也入戏了!
“凤溪,若不是看在你如今拜在岑长老门下,你以为我会和你说这些废话?!
既然你不听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咱们走着瞧!”
严广儒说完,怒气冲冲回到队伍,对那些亲传弟子说道:
“带着樊帧,我们走!”
说完转头对凤溪说道:“让他们把道路闪开,要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凤溪撇了撇嘴:
“让他们过去,一群丧家之犬而已,这次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吃瓜弟子们当即让出来一条通道,让严广儒他们过去了。
樊帧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严广儒,你有种把我放开,等我弄死那个凤溪再和你算账!”
严广儒没言语。
走出去几里地之后,严广儒这才解开了樊帧的禁制,然后一躬扫地:
“樊帧师兄,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你原谅!
我也是没办法,我师父特意给我传讯让我拦着你,说岑长老有苦衷,让你别鲁莽行事。
凤溪她也跑不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咱们还是先回炼丹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