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感慨完,继续看信。
“徒儿,既然你能找到这封信,要么你和梅南旬那厮有些关系,要么就是那龟孙子!
当然了,还有可能你和为师一样,是个不畏强权的勇士!
不管哪一种,既然有缘见到这封书信,过去种种皆是云烟,我已经释怀了。
唯一的心愿便是,你替为师坐上宗主宝座,并且替为师平反。
当然了,我都已经死了,自然没办法约束你,你就凭良心吧!”
凤溪有些无语,一边说自己释怀了,另一边又让你徒弟当宗主。
不过想到血噬寰说的话,公冶宸当初肯定以为这宗主令会落在梅南旬或者梅南旬的后人手里,对方本来就是宗主,他这话不过是强行挽尊罢了。
为了争一时之气,把自己后半生都搭上了,值得吗?
这个公冶宸还真是个大犟种!
她看完书信,这才拿起了那块金色令牌。
正面没有任何图案,后面画了一个骷髅头。
凤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邪教的令牌呢?!
凤溪一边把玩那枚金色骷髅令牌一边对血噬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