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长老甫一坐下,朱昌便立即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没有?那几个长老抵死不认,说是冤枉……”
“冤枉个鬼。除了那些畜生之外,谁能够盗得走咱们三邪宗的镇宗刀法?妈的,本宗主努力修炼了好久,终于有足够的功力修炼天邪刀法了,可是我刚想修炼,天邪刀法的刀谱竟然不见了,除了三邪宗的高层之外,谁能够偷之?如今三邪宗的高层之中,便只有那几个畜生对我貌似恭敬、实则阳奉阴违。我敢打一万个赌,此事乃那些小偷窃贼所为,我有极端强烈的直觉。泰鸣,你没对那些败类动刑吗?”
“呃、呃!宗主,镇宗刀法失窃之事确实关系重大,我也依照您的命令将那几个长老给抓了起来,可是并无证据能够证明此事跟佗们有关,因此我……”
“砰!混蛋,我就知道你会碍于同僚情谊,不会对那些窃贼畜生用刑,立即将尔等给提来这里,本宗主亲自对佗们使用大刑,不怕那些败类不招供。”
朱昌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碎桌而起,吓得周围的宫女们纷纷躲避。
泰鸣也是吓得跌倒在地,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连忙道:“是、是,宗主,我现在就将犯人们给……”
他话未说完,突然只听外面传来了一声长笑:
“哈哈,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来了。”
伴随着笑声的,还有呐喊声和厮杀声。
闻言,殿内的朱昌和泰鸣二人浑身一激灵,如风般掠了出去。
殿外,已经杀来了七、八十人,正在与守护大殿的二十多个侍卫紧张对峙着,腥风血流,地躺多尸。
如今的三邪宗也就百多个人罢了,差不多全宗的人都在这里了。
这几十个人明显就是来造朱昌的反。
朱昌和泰鸣二人掠出,看到殿外的场面,双双一怔,然后便明白宗中不满朱昌势力者真的开始发动政变了。
而政变的领头者,更是让二人吃了一惊。
佗们都是三邪宗的长老,且原本几乎都被朱昌给下令抓入了监狱中;而唯一的非入狱长老,乃是邪君。
见到了他,朱昌双瞳一缩,冷冷地道:“邪君,你不是离开三邪宗了吗?”
邪君寒寒地道:“没错,由于不满朱昌你这个桀贼先前的胡作非为,因此本君也像其佗一些长老供奉宗人那样离开了三邪宗。吾生长在三邪宗、成才在三邪宗,已经将三邪宗给当做了是自己的家,岂会甘心离家?可是当时我不走不成了,不然非得被朱昌你这个妒贤嫉能、胡作非为、妄自尊大、心狠手辣的混蛋给杀了不可。原本我还在想,自己和这么多高手走了,三邪宗实力大损,能够让朱昌你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有所悔悟,可是我错了。缺少了我们这些对三邪宗忠心耿耿的宗人元老之干预,朱昌你反而越来越混蛋、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几乎将好好地一个三邪宗给折腾得要完蛋了。啈!想想老宗主摩诃在世之时,三邪宗中人才济济,宗人高手达到千数,可是在朱昌你的带领瞎折腾之下,如今三邪宗实力大损,宗人还剩百数,损失达十分之九,惨烈、实在是太惨烈了,再这样下去,已经传承了上千年的三邪宗必定会毁在你这个桀贼的手里不可,你死了有何面目前去见三邪宗的列祖列宗?三邪宗可是我的家,我再也不能够不管了、不能够再逃避了,若是眼睁睁地看着三邪宗毁于你之手,别说朱混蛋你了、即使本君死了也无颜去见三邪宗的列祖列宗。啈!朱桀贼,你的所作所为,早就搞得三邪宗天怒人怨了,宗中忠诚者对你万分不满,早就想要罢免了你这个凶暴不称职的宗主,最近你又找罪名无辜地将本宗中除了乃的忠实走狗泰鸣之外的其余长老全部都给抓了起来欲杀,宗中忠诚者再也忍受不了了,偷偷地找到本君所隐居的山泽,一齐跪下哀求我回宗、铲除了朱昌你这个祸宗害人的败类桀贼、拯救三邪宗,本君怀着对三邪宗的无上忠诚,终于下定决心回宗,拼死也要杀了朱昌你这个祸害、以死拯救三邪宗于灭亡。我回来之后,宗中忠人纷纷向我聚集而来,吾等先去监狱中救出来被困的长老们,然后一起来到这里要铲除了朱桀贼你。朱昌,如今你已经在劫难逃、死期到了,以你对三邪宗的种种罪行祸害,即使乃是尊贵的宗主之身也难逃一死,噫!老宗主摩诃挑选你做接班人真是瞎了眼,朱祸害你要是识相,便立即自我了断啦!”
“朱昌下台,朱昌下台……”
“朱昌去死,朱昌去死……”
邪君身后对朱昌怒火冲天的七、八十个三邪宗之人纷纷咆哮大叫道。
殿外的二十多个侍卫和泰鸣都是惊得脸色发白。
毕竟,双方此时的实力差距甚大,若是真打起来,朱昌一方者必死无疑。
朱昌紧紧地盯着邪君,见他一双眼瞳不知怎地竟然变成了死灰色,突然想起来机密档案中记载的修炼镇宗刀法天邪刀法时所特有的一些异象。
蓦地大叫道:“我懂了,原来那几个混蛋长老之所以会偷盗天邪刀法的刀谱,乃是受到了邪君你这个混账指使的。现在整个三邪宗中,也就你我二人勉强有资格修炼天邪刀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