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然后怒笑一声,邪心忾道:“哈哈,玄风,你这个畜生果然包藏祸心,先前还骗我说什么再也不去朝元洞了,果然是假话;廼偷偷地意图前往,肯定是想要知道终级阵法冥雷的新使用咒语,然后借此除掉吾等,自己好做北幽教的掌教……嘿嘿!幸亏老夫聪明,暗中防了一手,不然就完了。啈!老实告诉玄小人而吧!本尊非但在朝元洞外围布置了很多的看守、而且还设计了大量厉害的机关陷阱和阵法禁制,汝休想进去,胆敢跨入一步,必死无疑。”
“哦!原来如此。二长老,我还有一事不解。三天前,咱们俩进去朝元洞,吾使用朝元咒语改变冥雷的使用咒语……e如今这会儿,即使新咒语还没有真正诞生、然而也快了,而对某不放心也正常,亶何需现在下毒害我呢?直接一个人去朝元洞等新咒语出现,到时候操控冥雷杀了我和冷夫人以及北幽教中一切看不顺眼之人、然后自己做北幽教的掌教不好吗?何必多此一举呢?”
邪心拍了拍爱妻的手背,哼道:“本来我也想如此,只是被夫人给劝住了,先毙了玄风你这个靠不住的混蛋也好。”
玄风突然站起,纵声大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堂堂的北幽教二长老竟然会如此听老婆的话,碧落宫布置得实在是太妙了,邪心你今天乃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哒。”
“你、你说什么?”
邪心惊得浑身发颤,冷汗直流,一股前所未有、莫名微省的巨大恐怖感泛乍起……
突然,以前一直小鸟依人般的邪妻朝他走来,娇笑地拿着一面香帕,温柔地替丈夫擦去满头汗水,咯咯地道:“相公,而怎么流了如此多的汗?来,妾身给你擦擦。”
“夫、夫人……”
如今在看到夫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举动,邪心却是、却是……慌得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浑身不停地发颤,汗流得更快更多了。
邪妻甜笑道:“怎么了?哦!对了,相公,先前乃吩咐妾身,要予将无味散给下到玄风的酒壶中;可是为妾似乎一时失手,不小心将那无味散给下到你喝的酒壶中了。”
“什么?”
恐惧地大叫骤起,响彻密室。
“咯咯,妾身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搞错,不如相公你运气试一试吧!”
心胆俱裂的邪心鬼使神差地运气~~
“啊!”
登时毒发,无力摔倒,大声惨叫,整个身体竟然瞬间就变成蓝色的,七窍流出蓝血,望之可怕极了。
“为、为什么?”
邪心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邪妻微微一叹,脸色也有一丝落幕,俯下身子,轻轻地替他擦拭蓝血,低低地道:“自从咱们成亲之后,你便待我极好,予心中也不免有一丁点儿感动,只是自古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知道了余的真实身份,也非得杀死偶不可,因此别怪吾,本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咳咳,你、你是碧落宫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