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山老哥,你话用不着说得如此含蓄,怕什么问题?不就是教人会发动政变废了我这个掌教吗?在我狂疾未愈之时这倒还真是一个问题,但万幸山老哥你及时拿来南幽教瑰宝定心珠给俺治好了狂疾,如此便一切都不用操心了。若是教中真的有叛徒想要犯上作乱、看本座不操控冥雷灭了之。有冥雷这个终级阵法在手、清晰地使用之,即使是所有教人都背叛了我、也不打紧。”
说到这里,冷夫人的眼眸中尽是一片冷厉。
山羊公明白她的心意,哈哈一笑,道:“教人竟然胆敢犯上作乱、图谋掌教,这自然是死罪了,东幽教的俪影小妹就将叛乱的周姬等人连带家人全部都给杀得干干净净了呢!只是冷妹儿,为兄看新黑白大战不日就要爆发了,大事要紧、对付白盟混蛋要紧,因此只要那些不忠诚的家伙不先发难,冷妹儿若便在战后处置佗们也就行了。只是要记住,别牵连杀戮过广,不然北幽教很可能就要空了;另外,坦率地说,先前冷妹儿?发狂好杀,让北幽教人人自危、担惊受怕不已,因此、因此也不能够全怪手下,是以侬将来秋后算账,诛杀了不忠的骨干人物就行了,别人就宽恕了吧!这也是为北幽教、为冷妹儿你好啊!”
想了想,纵然脸色愤愤,可是最终冷夫人还是点了点头。
山羊子呵呵一笑,道:“冷掌教,乃知道今次北幽教暗中反你的首脑是谁吗?我看必定乃是贵教的二长老邪心了。”
冷夫人脸色十分平静,喝了一口酒,道:“多谢相告。其实无需山羊贤侄说,老身也能够猜得出来。呵呵,随着煞心死去,整个北幽教之中,最有资格实力反对本座的除了二长老邪心之外还会有谁?邪心那个家伙,一直有野心,但不敢不轨,余十分清楚,由于以前一直能够拿捏得了他,是以便没有怎么理会,毕竟黑道中人几个没有野心呢?只是,今次本座身体有恙,差点儿就被邪心给抓住机会谋逆了,真是好险。哎!本座发狂之时,尽管有时也能够胡乱使用冥雷,然而终不成章法,若是邪心那厮真的率众造反,昝必定难以应对,到时候只怕……哼!幸亏山老哥你及时拿来定心珠治好了我的狂疾,如今咱头脑清明,使用冥雷完全能够得心应手,何需在怕邪心等阴谋不轨者?噷!若是邪心在今次黑白大战结束之前没有任何异动,那本座就将他给当做是炮灰来使、其战时若得不死、便在战后处死他;若是邪心敢在战前有所异动,本座一定立即就处死他。叛徒绝对不能够放过,必须要杀无赦,这是咱们黑道的行事法则。对了,那些日子,吾虽然发狂,但是并非毫无理智,隐隐感觉到,原本某一手提拔的白盟叛徒玄风也在暗中阴谋反叛,啈!枉本座对他如此之好,甚至于不惜违背祖训提拔他为北幽教长老,可是那个玄风畜生竟然、竟然……啈!真是一个反骨仔、靠不住的东西,白盟的人即使是叛徒也不能够信任,玄风畜生本座也是杀定了的。”
越说越生气,满脸铁青。
微微抚须,山羊公道:“冷妹儿,叛徒确实可恶极了,绝对不能够放过。不过,如今这并非是最紧要的事情,咱们还是来商谈正事要紧。呵呵,这要谈何正事?冷儿妹你自然十分清楚了,便是即将爆发的黑白大战之事。北幽教地理位置十分靠近白盟地盘,自古以来,一直都是黑白二盟开战对峙的前沿,至关重要。今次老哥前来相助于你,其实事先已经跟黑盟巨头商量过了、尤其是盟主的黄泉府,一番商议,想出来了一个帮助北幽教御敌白盟之法,只待冷妹儿你的狂疾被定心珠给治愈,便行相告,我现在……”
蓦地,山羊子嘻嘻一笑,道:“冷掌教,你知道吗?自从伯父拿着定心珠、带着我等前来助你,有两个担心━━1受到白盟高手的偷袭暗算,毕竟北幽教距离白盟太近,新的黑白大战又要爆发了;2这是最担心的,害怕冷掌教你狂疾没有被定心珠给治好之前、发狂之下拿冥雷轰炸我们,关于这北幽教的终级阵法冥雷威力之强,吾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无法应对,若是冷掌教乃真的发狂以冥雷来炸我们,咱南幽教的来人非得全部死光光不可。幸亏这两个担心都没有发生,呵呵。”
闻言,冷夫人不由地脸色赧然,低低地道:“南幽教的诸位,吾先前虽然无法控制得了自身狂疾,但是并非毫无理智,绝对不会伤害尔等哒,若非如此,只怕你们还未必敢前来北幽教助我呢!”
山羊公不由地呵斥侄儿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山羊子心中不禁一阵愤怒。
毕竟他并没有说错。
只是,如今这等场合再惹伯父不快,终非好事。
是以,他只得默不作声,一个劲地喝闷酒了。
“好了,现在咱们来说……”
蓦地,山羊公和冷夫人二人骤然色变,双惊而起,一起脸色十分浓重地昂首看着上面的天花板。
“怎么了?”
见状,其余的南幽教之人都是十分不解。
不过,佗们都是大高手,现在均听到屋顶传来的喊杀声和能量爆炸声。
佗们也个个大惊而起:“这是怎么一回事?竟然有人在北幽教中捣乱,莫非是……”
冷夫人恨声道:“八成是邪心、玄风那帮畜生率众造反了,那般叛徒不怕本座的冥雷吗?那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