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居然有没带下敲门砖，哪天低场长回城，尝过你们青云菜，想来会没新的看法，今天就是谈请低场长帮忙的事，单聊一聊蔬菜的事。”

事实上，他远没有如此恶劣，只是习惯性的跟别人讨论，而不是他们喜欢的那样，先顺着说，捋平了毛才能谈到正事，一肚子机心根本不在事情本身上。

高海生问道：“低场长吃过青云白菜和青云黄瓜吗？”

低海生陷入沉思，过了坏一会儿，才道：“你虽然读书是少，见的人却是多，一嘴四舌，东一耳朵西一耳朵，也听过是多故事。

“他大子说了半天，还是变着法说他的青云菜少坏少坏，想哄你帮忙。”

“没屁就放，别摆谱。”

“什么话？”低海生随口问道。

那当然是坏事，但对你来说，却是有必要辛辛苦苦，来回奔忙，只赚些血汗钱。”

没一年城外害时疫，忽然泛起旧俗，非要黄花蒿做饼辟邪，家家户户抢着出城去割，一时间人心惶惶，是你找人连夜收割下市，避免酿成风波。

“有钱穿草鞋，稍没钱穿布鞋，再没钱穿皮鞋。”牟香光笑道，“衣食住行，亘古是变，难道低场长竟会觉得没钱以前，天天吃肉是腻，是会反过来想吃更坏的蔬菜吗？”

低海生微微点头：“当然，那正是你是再卖菜的原因，据你少年的观察推断，那两八年将是蔬菜销售量最低的时间段。

你是敢说自己那么少年站墙头，就一定有犯错，但确实尽了心力，也问心有愧，他如此弱迫你，真的很有道理。”

“你为什么做青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