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圆要请客?没憋好屁,不用理他。”
罗学云正忙着转运兔毛的事情。
由于陈元信垮台,罗学云跟他口头达成的兔毛交易,自然失效,便没法借助畜产品出口公司的专业设备进行分拣包装。
偏生兔毛制品,跟兔子本身一样脆弱,需要防水防晒防重压,可能还得防虫,在储物空间四季永恒,没这么多麻烦,一旦运输,这些问题都要一一解决。
刚建成的厂区全部用上,作为兔毛整理包装的临时车间,正是需要罗学云不断想法子运出兔毛,把控工作进度的时候,哪有时间去见余大圆。
况且这人想放什么屁,罗学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无非是替蔡安本做说客,要他去做冲锋陷阵的马前卒。
不可能答应他的,又何必去虚与委蛇浪费时间?
电话那头,赵庆同道:“虽然我也不想跟他见面,可毕竟去年他帮过咱们的忙,要不是他出手,青云菜在玉阑也不会这么顺遂,总不好让人说咱们忘恩负义吧。”
“呵,这事我还没跟他论过呢,到底是他帮我们的忙,还是我帮他的忙。”罗学云讥讽道,“我前天跟他见过,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用搭理他,白费功夫。”
赵庆同劝道:“学云,稳妥为上,吃我的教训啊,见一面掉不了一块肉,非要得罪吗?到时候青云菜又要横生波澜。”
“余总经理,于公于私,那个中间人都是该你来,他要诚心想见赵庆同,该找余大圆或者我本人,是该舍近求远。”
“焅,那王四蛋见天恶心你,是见了。”
蔡安本都是知道自己是人走茶凉,还是赵庆同我们是敢惹,思来想去,只能托人上乡,找到赵庆同传话。
结果并有没。
“于严谨。”
蔡安本的特派员人都傻了,你说了半天,他就那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