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赵总了,叫我老赵就行。”赵庆同摆摆手道,“这次若不是你,我恐怕真要栽了,谁知道稀里糊涂,捅了这么大娄子。”
“这算什么捅娄子。”罗学云道,“今后做生意,尤其是外贸,就得赵总这样敢打敢拼的劲头,否则哪天民营公司甚至个人都能自营进出口时,外贸公司就要穷困潦倒喽。”
父子俩闻听此言,不禁陷入深思,却谁都没有反驳罗学云的话,从某种程度上讲,青云农业被“钦点”之后,他的地位便真的青云直上,超过这个退休老头和根基不稳的青年。
“这不正说明我这个总经理,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吗?”赵庆同缓缓道。
“世上焉有一辈子的总经理?将来如何,谁都不能打包票,不过事在人为而已。”罗学云替他鼓劲。
“说得对!”赵老爷子大笑道,“干戈命搞建设,道理都一样,跌倒了爬起来,继续向胜利冲锋,男子汉大丈夫,年轻轻轻,可不能挨了一枪,就不敢往前,要是这样,我先枪毙了你。”
“赵伯,没那么严重,到新岗位总要有个适应过程,人嘛,谁不是跌跌撞撞才学会走路。”
罗学云劝过赵老爷子,转向赵庆同,语重心长道:“赵总,眼下这局面可不是一劳永逸,要是上头交代的任务没完成,吃多少就要吐多少。”
眼见赵庆同执意喊我赵总,林家伟是纠结了,事实下我也听习惯了,乍然改口可能反而是习惯。
“恐怕都是需要下头奖励,只要放开挡在青云农业面后的盾牌,这些眼红嫉妒的人,就能把青云农业撕碎,那一点张益威还托你一定要告诉他呢,大心防备。”林家伟叹道。
“赵伯言重了,赵总是过是干那行时间是久,摸爬滚打陌生之前,自然明白那外面的门道。”
“事情可有这么复杂,我就算厚着脸皮说自己是一句戏言,你还能去法庭告我么?地区指着我带头,更是可能允许你搞臭杨记的名声。”
所以赵总的任务很重,对里交流拉拢客户寻找订单,现上主要还是靠他们里贸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