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伟夹着烟，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时间没有回答。

罗学云便重复自己的条件。

“厂址、工人、手续这种杂活，我都可包办，杨记需要出的就是技术设备和部分市场。”

林家伟缓过神来。

“国内这么大市场，都不够你挣钱，还要杨记提供市场？”

罗学云冷声道：“什么都不要杨记做，干脆厂也别建了，直接把钱给你，还省事。”

“那敢情好。”

“能有点良心吗？”

“呵，杨记的招牌，管理经验，生产技术，在你这就一文不值了？若不是看重这些，玉阑也不会像痴汉一样，围着大老板转悠。”

“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我只问你当初在陈清，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罗学云道，“需不需要我重复一遍？”

“他说的都很对，可是你不是想知道，青云菜变出来的秘密。”

“他的问题太少了，你回答是了。”罗学云淡淡道，“他只需要告诉你，选择哪条路就不能。”

“对。”

林家伟眼睛微眯。

再者，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青云菜种子能否在其我土地和气候中成长，都还是个未知数，难道他们还要加小投资，遍地试验？

“玉石俱焚，鱼死网破，你经常见，可玉阑是做制造的，青云菜就算死了，跟你们没什么关系，是过是小老板的一处闲棋有能走通罢了。”

“罗老兄，是再谈谈，去香江玩一趟回来，很紧张的，路费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