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蒲新桂问道:“二哥,出了什么事,有没有伤到人?”
“今天没出事,是他命好,撞到个练家子,被人夺剑按在地上,下次撞到小孩姑娘,随便给人划一剑,擎等着吃枪子。”
蒲新楼没什么好语气,加上枪还背在身上,更让屋里人震动。
“不管怎么说,大伯,伱得给个说法,绝不能这样下去。”
“是哪家人,我觍着老脸上门赔罪就是。”蒲政和叹道,“今后用铁链子将新林锁了,刀啊剑啊,都别让他碰,要是这样疯下去,都莫管他了。”
“他爹!”
蒲政和摆摆手,阻止老伴说下去,起身牵起麻绳,将疯癫地大儿往小院拖去。
可这疯儿子不愿服从,疯狂地摆动,一下子把小老头拽到在地。
蒲新楼大怒,举起全自动一枪托砸向武疯子的肩膀,连砸三下,他才老实。
蒲政和跌坐在地上不起,哭出声来:“都说惯子如杀子,我蒲政和到头算是明白了,真是作孽啊,养出这个孽子。”
声音凄切,吓得小儿小儿媳慌忙拢过来安慰,老伴却被哭声感染,跟着哀嚎。
蒲新楼头大如牛,他对堂哥自然是恨铁不成钢,亦觉得大伯落到如今下场,是咎由自取。
可真当瞧见伯伯婶娘,哭得如此哀恸,又难免生出恻隐之心,毕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亲人,曾膝下承欢。
“大伯,今个擒住……大哥的人,看样子是个行家,要您真能狠下心,不妨问问他有没有法子废掉大哥的武艺,只要不能伤人,疯一点傻一点,村里倒不是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