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答应了。
骆岁安高高兴兴的打开了箱子,从里面一一拿出画具来。
餐桌被她征用了,她开始研磨,调色,洗笔,裁纸,孙奶奶瞧着她熟稔的样子倒先信了几分。
终于把准备工作做完,骆岁安在桌子上铺上毛毡,又铺上宣纸,提笔作画。
孙奶奶也没闲着,老神在在的剥着玉米粒子,她打算明天早上煮玉米粥,不喜欢拿到切,就喜欢自己用手一粒一粒的剥,倒也不是剥出来的多好吃,主要是打发时间。
她老神在在的剥玉米,骆岁安老神在在的画画,客厅里一时间十分静谧。
最后是孙奶奶先把玉米粒剥好了,她端着去厨房,把玉米粒清洗干净放到冰箱,擦了手出来,骆岁安也放了笔,正在揉着手腕。
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护腕,孙奶奶从她住进来就没见她摘下来过,她不是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只当没看见,从来没问过她为什么连洗手都不摘护腕。
谁都有秘密,她自己都不希望别人窥探她的秘密,更不会去窥探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