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尤悲伤地说道:「因为,在我去看望他们的时候,她得知了我的身份,知道我是主母的男人。她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害怕受到主母的严厉处罚,就此自杀了。还有,她的爷爷,那位无辜的老人,也偷偷自杀了。」
高猿主母听闻是因为这个缘故,竟而身体微微一颤,随即冷哼了一声,便不再提那女子,却又问道:「那孩子呢?」
见高猿主母提到孩子,原本坦然无惧的酋尤突然变得惶恐起来,忙哀求道:「主母,小宝是无辜的。请您别伤害他,您怎么处理我,我都愿意。」
「小宝很可怜,他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母亲死时,他还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儿。后来,我偷偷把他养到八岁。这期间,他也常常是一个人藏在丛林深处的无人区。过着野人一样的悲惨生活。」
说到这里,酋尤的眼泪汹涌而出,声音也变得哽咽了起来。足见他对那孩子怀着深深的愧疚之意。
酋尤生怕高猿主母发作,不给他求情的机会,忙又含泪道:「再后来,随着小宝慢慢长大,他也越来越不安分,我也越来越害怕,怕他暴露了身份,惹来杀身之祸。不得已,便冒险把他送去昆仑境,并偷运了一只玄虫去昆仑境保护他。」
高猿主母突然冷哼了一声,用愤恨的眼神扫视了一下跪伏在沙场中的那千余高猿男子,厉声道:「你们的主管擅离职守,甚至去了昆仑境,你们竟然隐瞒不报?该当何罪?」
那些跪伏的高猿男子顿时吓得浑身战栗,一声不敢吭。
酋尤忙说道:「主母,不怪他们。这一切都是我偷偷而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高猿主母冷冷地逼视着酋尤,冷笑道:「你重罪,难逃一死,便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你一人身上吗?你当本主是好欺骗的吗?」
酋尤忙又大
着胆子说道:「主母,不是我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我一人身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毕竟是他们的主管,我要干什么,他们哪里敢问?再说了,我虽然负责监管这莫墟谷,但并没有被限制行动自由,主母也没有明令我不能离开莫墟谷。所以,我要去哪里,他们根本就不敢问,也没有权利问。因此,这并不是他们的失职,更不是他们隐瞒不报,故意欺骗主母。」
高猿主母气极反笑,笑毕,才又更加气愤地说道:「很好,就算如此,本主可以不追究他们这一项罪责。但他们到莫墟谷的职责是什么?你来告诉本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