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颇感诧异,忙摒去这个奇怪的念头,也是好奇地看着场中这意想不到的情景。
金庄主霍地站起身来,脸上一直洋溢着的笑意已然不见。
金庄主惊疑地看着那女子,沉声道:“这位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何辱骂我云门宗?是金某得罪过姑娘吗?或者说是云门宗有什么对不起姑娘之处?”
谁知,那女子竟然说道:“你没有得罪我,云门宗也没有对不起我。本姑娘原本跟你们云门宗没有任何关系。”
该女子此言无疑更是让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既然跟金庄主和云门宗都没关系,那她为何要擅闯金庄主的寿宴,并辱骂云门宗呢?难道是脑子有病吗?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那女子。
当然了,金庄主也是一头雾水,同时有些生气了,但并没有发作,尽量克制着,说道:“既然姑娘跟金某和云门宗都没关系,那姑娘为何擅闯金某的寿宴?还当众辱骂我云门宗?这,究竟是何道理?”
白衣女子冷哼了一声,朗声说道:“本姑娘就是看不惯你金庄主和云门宗的做派,你们太绝情了,所以要骂。别说是你,就是今天你们云门宗的宗主在这里,本姑娘也要骂他的。”
金庄主虽然脾气好,而且,今天也是他的好日子,本不欲动怒的。但是,别人毫没来由地当众辱骂自己的门派,岂能不怒?
金庄主手中正端着一个酒盏,因为动气,忍不住手上一用力,那酒盏就此碎在他的手中,而酒水也变成一股青雾飘散在空中。
这捏碎酒盏倒还不算什么,一般练武之人,只要力气大都能做到。但能够在一瞬间蒸发掉杯中酒水,却非易事,没有金丹境以上的修为是做不到的。
在场之人都被金庄主显露的这一手给惊住了。
特别是李坤。
李坤倒不是因为金庄主的修为高而惊讶,他自己现在也是金丹境了,自然不会因为一个金丹境的人而惊骇。他惊讶的是,金庄主不过是云门宗的一个外务弟子而已,怎么会有如此高的修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