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长老点了点头,便又看着秦佑,问道:“秦佑,你当时是否看见南小蝶跟沙婆大长老在一起?”
秦佑见稽长老有怀疑南小蝶之意,顿时急了,忙说道:“自然看见了,就是因为看见她们在一起,我才认为沙婆大长老应该会猜测南蝶衣在仙居镇。”
稽长老又问南小蝶:“当时沙婆大长老可问过你的身世?还有她是否告诉你杀她的强敌是谁?”
南小蝶冷冷地说道:“没有。”
稽长老见从南小蝶这里根本问不出更多的东西,考虑到她毕竟还是魂族的圣女,不能过分地逼问,只得作罢。
谁知,这时候谟母大长老竟然又说话了,这次是直接冲着稽长老说的。
“稽长老,老身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如老身来说了吧。秦佑已经说了,他虽然看见了南小蝶,但根本就没跟她打照面,南小蝶也未曾见过他。不能因为南小蝶和秦佑之间的关系,就怀疑南小蝶。当然了,当年的事,我们都没有亲见,确实无法判断其真伪。但就算猜测也应该讲究逻辑吧?”
谟母大长老越说越激动,语速也极快。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南小蝶当年就已经知道秦佑跟她的关系了,而且,也知道是秦佑杀沙婆大长老之事,那凭沙婆大长老的智慧,必定也会知道这一点,那她又怎么会把魂铃交给南小蝶呢?”
“退一步说,假设魂铃并不是沙婆大长老主动交给南小蝶的,是秦佑杀了沙婆大长老后,才落入南小蝶之手的。那秦佑又怎么可能会把魂铃留给南小蝶?因为,他去仙居镇是要保护南蝶衣。既然要保护南蝶衣,又怎么可能把魂铃留在仙居镇,给魂族以后找到仙居镇留下线索?”
谟母大长老这一通说辞,自然是非常明显地要替南小蝶开脱。
这时候,谟母大长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替南小蝶开脱后,竟然又气咻咻地说道:“如果因为魂铃就要怀疑南小蝶,那南小蝶和魂铃还是老身去仙居镇带回来的呢。如此说来,老身也值得怀疑了。那要不要今天把老身也一起审查一番?”
谟母大长老这话就说得够重了,稽长老顿时有些尴尬,慌忙说道:“大长老何出此言?老夫可断断没有此意。”
见谟母大长老如此,巴彦族长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也忙说道:“大长老多心了。你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我也相信南小蝶当时并不知道这些。”
秦佑忙说道:“我再次重申,我确实没有出面见过南小蝶。不但南小蝶没有见到我,就是沙婆大长老也没有看见我。我是偷袭的,偷袭了就躲起来了。而且,我当时并不知道魂铃在沙婆大长老身上,也没有看见魂铃。正如谟母大长老刚才说的那样,我是要保护南蝶衣和南小蝶的,如果我看见了魂铃,自然不会把魂铃留在仙居镇,更不可能留给南小蝶。”
秦佑说完,又再次强调道:“等沙婆大长老死后,我就离开了仙居镇。我当时是想,只要杀了沙婆大长老,南蝶衣就安全了。我也不想再打搅她们的生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仙居镇,并打算以后再也不见她们了。”
说到这里,秦佑又难过地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南蝶衣已经被商家堡害死了,不然的话,我当时就会灭了商家堡,又怎么可能为了保护南蝶衣而杀死沙婆大长老?”
不得不承认,秦佑这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几位长老都忍不住点了点头。
谁知,稽长老突然又问道:“秦佑,那我再问你,你确实没有见过南蝶衣就离开了仙居镇?离开仙居镇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众人不明白稽长老为何又特别问这个问题,均诧异地看着他。
秦佑连忙说道:“是的。我在仙居镇没有见到南蝶衣,甚至也没有打听她的任何消息。我之所以判定南蝶衣在那里,是因为两点,一是商昊天是商家堡的人,还有一个就是看见了跟南蝶衣长得一模一样的南小蝶。”
“很好。”稽长老竟然冷哼了一声。
从稽长老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似乎抓住了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