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思考，威天道人给出答案！

说完之后，威天道人的身影，消失在王长生的视线当中。

威天道人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给出答案之后，不做任何停留，也不给王长生再次开口的机会。

「竟然是真的...」

看着威天道人消失的身影，王长生口中传出惊骇之声。

虽然早就有过猜测，但是从圣境强者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心情自然与猜测之时完全不同。

原本猜测湮灭的界域，就是真正的九天界域，可终究只是猜测，毕竟在王长生的认知当中，哪怕是圣境强者的谋划，也不会如此丧心病狂。

从微末之中修炼至今，王长生自问不算什么好人，也斩杀过不少生灵，手中沾满血腥。

可与圣境强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葬灭九重天域，可不只是葬杀界域之中修士那么简单，还有数量极其庞大的普通人，不仅如此，对于天地间的强者而言，所有的草木沙石，都属于生灵的范畴。

一众圣境强者的谋划，为了解救被界域镇压的圣体，做出湮灭九重天域这等事情，等同于斩杀数之不尽的生灵。

这份因果，不可谓不大...

换做圣境修为之下的修士，仅仅是来自葬灭众生的因果反噬，就足以让其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半圣境界的强者，也扛不住其中的因果纠缠。

也就只有圣境强者，为了自己的谋划，敢于做出葬杀众生的事情。

「没有退路了...」

王长生神色难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