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被林缺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喊懵逼了。
“哈哈,年轻人,我见过吃软饭的,你是我见过最奇葩的。”
“打架叫老婆,有用吗?”
“年轻人,耗子
尾汁吧!”
说着,黄皮子准备接着动手。
只是,它怎么也没想到,下一刻,它将经历这一生之中最为凄惨,耻辱的时光。
黄皮子的爪刺在距离林缺喉结0。0001公分处停了下来,无论怎么用力,始终无法在前进。
“身体动不了了。”
黄皮子额头处一点汗珠滑落脸颊。
“打我男人,我同意了吗?”
一道如银铃的声音缓缓响起。
坐在沙发上的红叶,不知何时走到了黄皮子身后,一双凤目之中绽放猩红血光。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