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大人物了,阿伯也不跟你客气,你帮我们跟县衙谈谈,再多给点钱。”
孙长鸣颔首:“我会的。”
包五爷哼着小曲儿,还是有几分遗憾的:“可惜啊,我铁鹤枪一脉的传承,就要从我老头子这里断绝了。”
他拉着孙长鸣,却贼眉鼠眼的瞥着旁边的孙长嫣:“阿鸣啊,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手把式,不过长嫣这丫头……”
孙长嫣耳朵扑棱竖起来:“五爷爷,我也看不上的。”
听说练武好难,要吃很多苦苦的药材,我吃不下去的。
包五爷登时被噎的说不上话来,良久才苦笑摇头:“算啦,不强求了。”
可是孙长鸣却有另外一种想法,或者说是一个尝试:“五爷,您看馒头哥怎么样?”
虽说修行不能破解三年诅咒,但三年时间也是个概数,身强力壮的当然能活得长久一些。
“他?”包五爷扫了馒头哥一眼:“不教,教了也没用,早晚要死。”
孙长鸣摇头道:“您教给他,至少可以在村子里一直传下去。”
可是包五爷还是不大情愿,孙长鸣又劝了几句,包五爷索性挑明了道:“这小子当初能染上那种病,证明其品行不端!我铁鹤枪可不能传给这种人!”
馒头哥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老家伙土都埋到眉毛了,还要污人清白!”
包五爷嘿嘿冷笑:“那你跟阿鸣说说,你到底染得什么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