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吕大人颇有些独木难支的困顿。
“唉……”他长叹一声,马车摇摇晃晃,吕广孝趁机小睡了一会儿。到了家门口,手下的管事上前禀报:“柳大人来了。”
吕广孝强打起精神,见了柳值便自我调侃道:“给老夫一点好消息,否则老夫怕是真的撑下去了。”
柳值不由一笑:“老大人钢铁之躯,朝堂上那些宵小鼠辈,如何能打垮老大人您?”
他开了一句玩笑,立刻拿出一份公文:“大人,还真是好消息。”
吕广孝接过来一看,神情微动:“又是那个孙长鸣?”
柳值颔首:“老大人请往下看。”
吕广孝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眉头却深深皱起。
这一份文书,是孙长鸣在琢剑山九英被抓之后写的。
吕广孝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觉得可以信任他吗?如果我们信错了他,镇暴所……恐怕就要无疾而终了。
你我在朝堂上,必然遭受猛烈弹劾,新政什么的,更是休要再提。
这可是把我们的一切都赌上去啊!”
柳值颇有几分武人的决然:“那老大人觉得,我们还有别的机会吗?孙长鸣也说了,他已做好了安排,但是时机稍纵即逝,一旦福王那边反应过来,就会前功尽弃,以后想要再有这等好机会,那是不可能了。”
吕广孝还是难下决心,柳值道:“若是大人同意,这次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