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启点想要《观察者》的买断，那他自然不能容忍。

《观察者》是他打开影视大门的关键，更是打开国际科幻大门的关键。

现在他们只是多要点钱，也不算触碰到他的底线。

但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生意嘛。

不就是互相拉扯。

这种新人价格，未免吃相太难看，谁答应谁就是傻子！

于是姜黎选择继续讨价还价，故作不满地质问，为什么和前几本书差距那么多。

然后直接狮子大开口，要百分之四十五的提成。

责编显然也知道这个价格不合适，为难地说要去找主编商量。

等消息传到主编那里，他倒是毫不意外。

如果墓志铭答应了这些条件，那他们肯定是血赚。

如果不答应，那大不了就是让点利润。

不管怎么样，不能逼得太紧，如果把他逼急了，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本《观察者》，如果能买断那就买断，如果不能，那也不能让他跑了。

这是上边的死命令。

主编接过电话，故作为难地讲清利弊，话里话外都是：哎呀，我们也很难啦，体谅一下啦！

姜黎也是语气温和，一口一个理解理解，但价格方面寸步不让。

两人笑嘻嘻、乐呵呵地互相拉扯，心里却是在骂对方老狐狸，小狐狸。

最后看在启点那边承担的风险，商谈下来的提成是百分之三十。

初期出版数量是三十万册，标价还是二十五元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