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众捕快所料,焚烧神庙乃是对神明的大不敬,虽然是朝廷下的旨意,但是对于这些黎民来说,动手的人显然也有罪。一众捕快归家之后,并没有得到家人的好脸色,因而十分郁闷烦躁。
夜,
张府,
张惟光悠闲的喝着茶,一旁坐着一个青年书生,正是日前徐子肃在客栈之中遇到的张姓书生。
张秀急切的开口问道:“爹,神君允诺咱们的神位可有着落?”
“着什么急,事儿还没办成呢。”张惟光淡淡道。
张秀好奇道:“爹,神君到底让咱们办什么事儿?你倒是给儿子通个气啊。”
看着心急如焚的儿子,张惟光眉头微皱:“为父告知过你,万事需心平气静,方可思绪明理清晰,这般急躁,如何能成大事。”
张秀顿时低下了头:“孩儿知道错了。”
“行了,是为父言重了,年轻人嘛,有些朝气也是好的。”放下茶盏,张惟光一手敲击着桌子,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逢大事之时,总是忍不住。
“神君允诺为父一尊神位,让为父把神君之名传遍整个清灵县,让每个人都在家中祭拜,本来事已成七八,有着神庙在,此事不难,谁曾想竟然被文兆顺给一把火烧了,真是该死的家伙。”
一拳砸在了实木桌上,顿时裂开了一道裂纹。
鲜少有人知道,身为商贾富家的张惟光竟然还是一个武者,虽然实力不强,但是终极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
对此,张秀无动于衷,反而暗自沉思起来。
“秀儿,你是读书人,可有良策?”
“爹,此事说来也不难,整个清灵县事实上已有大部分人相信神君,只不过碍于朝廷,而不敢明目张胆罢了,咱们只需点上一把火即可。”
“哦?如何点这把火?”
“这点儿,就给孩儿去办如何?”
“你这臭小子,竟然跟为父卖起了关子,也罢,你也长大了,此事就交给你,切记,不可将此事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