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的本意一定是好的,肯定是关东侍所那些人执行坏了,是她们辜负了圣人!
佐竹义重想了一想,鞠躬道。
“圣人在上,罪臣不敢有所隐藏,斗胆直言。
此次战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对圣人未必不是好事。
其一,圣人之威震撼人心,罪臣举下野,常陆,上总,安房四国武家之力,都斗不过落单的圣人。
从此以后,关八州之地再没有人敢对圣人起对抗之心,罪臣我就是前车之鉴,旁人心有余悸,自当引以为戒。
其二,关东侍所罔顾圣人仁慈,驱逐东方之众在大评议的席位,想要强行吞并关八州东部四国。
罪臣申诉无门,掀起叛乱,自然是罪该万死。但关东侍所那些人就没有错吗?
她们这样欺压关八州东部四国武家,就不怕给圣人惹来动荡?
关东侍所虽然是圣人所创,但这些年新晋之人太多,对圣人不够敬畏,阳奉阴违。
今日之祸,其实也是圣人敲打关东侍所的最佳时机。”
义银看着佐竹义重不语。
他鼓励佐竹义重说话是让她帮忙拆了东方之众,没想到这家伙胆子很大,直接把矛头指向关东侍所一阵输出。
义银通过战争建立起更高的威望暂且不提,佐竹义重对关东侍所的攻讦,立即引发了井伊直政的厌恶。
井伊直政呵斥道。
“巧言利色!
照你的说法,东方之众在春耕时节掀起叛乱,你甚至下令毁堤淹田,闹得生灵涂炭,这都是关东侍所的过错了?
你还敢在这里教唆圣人,以为圣人与你一般不知廉耻,要用关八州百姓之生计,去计算关东侍所诸姬,你居心何在!
到了这时候还不知悔改,不忘挑拨离间!圣人,臣下请旨亲斩此僚,还关八州一个太平!”
义银瞥了一眼义愤填膺的井伊直政,这小丫头还是太耿直,她的进言不单单是痛斥佐竹义重,也是把义银架在了大义的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