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田利久那种内政军事两手抓两手硬的奉行,她自然会尊重。
高田阳乃一看就是五体不勤,负责的又是商业奉行。就是个挂着姬武士皮的商人,哪里需要多少看重。
作为主上留守尾张的家臣,自然是心腹。这会儿为了来京都邀宠,竟然抛弃了自己的职责,这种人如何不被明智光秀鄙夷。
双方是相看两厌,语气都好不到哪里去。
阳乃反驳道。
“前田利久大人是前田利益大人的母亲,手上15石知行是主上赐予利益姬的,可谓忠心耿耿。
前田利家大人是主上在尾张的知己,可以托夫献女的交情,为何不能托付家业。
明智大人对尾张之事一无所知就妄下论断,未免太轻浮了。”
义银脑袋开始疼了。
当初在尾张,阳乃就是如此嘴上不饶人,一开始还活蹦乱跳的利益被她收拾得也是没了脾气。
明智光秀不一样,这妮子切开可都是漆黑,是腹黑到极点的人物,心眼比针眼小。
这泼辣的阳乃对上焉坏的光秀,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好了,少说一句。利家姬的为人我信得过,阳乃此举可行。”
看到明智光秀不善的眼神,义银心里一颤,又说。
“不过,阳乃你在尾张帮衬着利久大人挺好,为什么要选择上京呢。”
阳乃恭敬地一个鞠躬,询问。
“义银大人,合适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