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长于阴谋,做事太过阴毒,少了人望,家中难以安宁。
不说他人,尼子胜久就不会服气,到时候斗起来,近幾斯波领内部怕是要乱。
义银摇摇头,他一时也难以决断,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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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台,大目付柳生宗严跪在大御台所座前,汗流浃背。
大御台所面色冰冷,问道。
“将军这几天都没有理事?”
“嗨!回大御台所,将军这几日都在剑室冥想练剑,衣食睡眠都很正常。。”
大御台所怒喝一声。
“够了!身为将军,不理幕府大事,沉迷小道,简直不可思议。
都是你等平日蛊惑,该杀,都该杀!”
柳生宗严以头抢地,不敢还嘴。
大御台所平日里礼佛吃斋,常以慈眉善目示人。这会儿杀气毕露,是怒到了极点。
柳生宗严如果乱讲话,不小心戳到痛点,拉出去斩首示众都有可能。
她这大目付当得憋屈,两边不是人。
将军刚烈,那脾气上来谁拉的住?
至于剑道。
当初母慈女孝时候,乐呵呵说一句挺好,让将军练练身体。这会儿,成蛊惑君王的歪门邪道了。
她和谁说理去。
说斯波义银魅惑君王?说大御台所镇不住将军?还是说将军置气不理政务昏庸无道?
这三人,哪个是她敢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