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瞪了眼弟弟,骂道。
“你胡说什么!”
织田市君却不怕她。
他的性子像极了织田信长,姐弟俩打小关系就好。更不提如今,他即将远嫁,许多话说起来没了顾忌。
他不傻,姐姐的性子他很清楚。能这么高兴,肯定是把他卖了个好价钱。这是武家男子的命,他早就看开了。
织田信长坏就坏在乐得昏了头,让他来议事厅向直臣团炫耀,这是把他当物件显摆。
织田市君的脾气和织田信长类似,性子起了谁都拉不住,竟把织田信长的私密事一股脑捅了出来。
反正我就要远嫁,你还能怎么惩治我?我的好姐姐!
织田市君冷笑道。
“自从那斯波义银上洛京都,你就渐渐冷落了浓君哥哥,这一年多你与他有过几次夫妇之事?
女人,呵呵。”
织田信长脸色变幻莫测,狠狠扫了眼在坐的直臣们,她们都在低头装死,假装听不到。
她拉住织田市君的手腕就要往外走,织田市君大喊道。
“我不走!我就不走!我说错了什么吗?
你罔顾家族延续,一心迷恋外人。浓君哥哥独守空房,多少次默默垂泪给我看到。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妻子?你给我找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女人吗?”
织田信长回头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一掌把他打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