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摇头笑骂道。
“回头我就重罚那个看门的同心众,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来,必须重重责罚。”
上杉辉虎讨饶道。
“您可千万别这么做,不然以后真没人敢放我进来了。”
两人调笑几句,上杉辉虎正色道。
“是我找蒲生氏乡放行,想来劝慰您几句。真不是侧近旗本失职,您就别追究了。”
义银无奈点点头。
“知道了,啰哩啰嗦像个爷儿似的,看到我折腾小姓很有趣是不是?”
上杉辉虎笑道。
“您看似恶劣,其实心地善良。我又不瞎,看得清清楚楚。”
义银被他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和寻常武家比起来,有点人性的现代人都算是圣人了。
他呵呵一笑,顿时觉得没啥可骄傲的,参照物太烂。
“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义银转眼板起脸,上杉辉虎心中暗叹。男人心海底针,说翻脸就翻脸,也是绝了。
但心里的想法可不敢露出端倪,上杉辉虎面上正经道。
“不是,我是担心您被那些混账气坏了身子。
越后武家反复无常,我早就习惯了,您别放在心上。
至于越中国之乱,神保椎名两家斗了那么多年,又有一向宗掺合其中,也是迟早要解决掉的麻烦。
如今能登出事,干脆一起解决,以绝后患。您莫要太过忧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有我在。”
上杉辉虎深情款款,言辞凿凿的确是个有担当的娘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