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辉虎不傻,只是懒得玩手段。
她先提越中能登一事,把家臣团的自私自利暴露出来。这时候再谈下越之事,许多话家臣团就没脸说了。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直江景纲鞠躬道。
“臣下愚钝,有点不明白御台所的意思。”
上杉辉虎直截了当说道。
“谦信公的意思是,扬北众三番五次作乱,不能总这么折腾下去。
我亦是深以为然。
我将委托谦信公在枥尾城指挥平乱,下越对我效忠的武家,皆由他统一指挥。
借着这次新发田之乱,也能把下越武家看个仔细。有忠贞于我的武家,我不吝恩赏。
中条藤资,色部胜长等人也是两代老臣,老吊在外面不好。这次如果她们尽忠职守,那就进入谱代众做事吧。
我上杉辉虎继承山内上杉家,关东管领,守护越后责无旁贷。下越武家皆是我的臣子,不能总是厚此薄彼。”
直江景纲不敢说话,因为这事太得罪人。
扬北众中,中条家,色部家,竹俣家,都是效忠府中长尾家两代的武家。
另外安田长秀也已经献上效忠书,进入上杉辉虎的侧近众奉公。
但她们始终游离在上杉家臣团之外,反而是下越半独立集团扬北众的大佬,这事不奇怪吗?
对于武家来说,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