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希望大熊朝秀被警告之后,能知难而退。她和她手下的奉行众劳苦功高,义银也不想卸磨杀驴,还要继续用呢。
可未曾想到,这一贯油滑的奉行众首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和自己杠上了。
义银无奈叹道。
“你说吧。”
大熊朝秀端坐鞠躬,说道。
“上杉殿下对御台所有爱慕之心,越后国内人尽皆知。上杉家臣团那些人,想要借此完成上杉斯波合流,您心中应该很清楚。
之前您与关东侍所诸姬说过,您绝不会嫁给上杉殿下。既然两家未来不可能合流,我就要为御台所未雨绸缪,为关东侍所争取利益。
我有什么错?
上杉家臣团卑劣,不想着励精图治,却觊觎御台所您苦心经营的关东侍所。想要利用您的男子身,用结缘来吞并我们。
我为何不能反击?
我自知做得过分,为御台所不喜。但我心我愿,皆是为御台所您考虑。我对您的忠心,可昭日月!
今天所请,只求您一句话,我做得到底对不对?该不该?”
义银看着慷慨激昂的大熊朝秀,这家伙看似圆滑,可骨子里还是个执拗脾气。
难怪当初起兵造反,带着一肚子怨气能和上泉剑圣单挑,打得难解难分。
她是忠心,也知道义银不方便和上杉辉虎撕破脸,干脆自己出面当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