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朝秀听得情绪激动,伏地叩首。
“御台所,大熊朝秀何其幸运,才得遇英主赏识。”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人才被用了才叫人才,没人用就是废柴。
以斯波义银的名望地位,能说出这几句话来,足以让大熊朝秀感激涕零,愿意为之肝脑涂地。
义银见她入套,心里松了口气。大熊朝秀的气势被他用恩义压了下来,后面就好哄骗了。
他叹道。
“不要这么说。
我算不得英主,只是诸姬愿意信我,帮我,成就我。你们感激我,我何尝不感激你们呢?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事,而是恨你不懂得保护自己。”
义银脸不红心不跳,把刚才批评大熊朝秀挑拨离间的话全部抹去,偷换概念改成为她好,为她考虑。
大熊朝秀有点懵,她被义银带进了沟,开始思索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做人最怕自我怀疑,一怀疑,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
她想了想,迟疑道。
“御台所,我个人的荣辱生死不足挂齿,请您不必在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御台所的大业,我愿意出面与上杉家纠缠,斩断她们的妄念。”
义银看了她一眼,挪动身体前倾,伸手摸了摸大熊朝秀被自己打肿的脸颊,故作心疼状,柔声道。
“还疼吗?”
他以十五点的魅力值,碾压式的突发关怀,这天下间谁受得了?
即便大熊朝秀熟妇一个,深知男女之事,一时也似羞涩少女,心若小鹿乱撞,脸红耳赤。
她干巴巴回答道。
“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