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贯狂热的北陆道一向宗,也是唯唯诺诺,不敢造次。”
长尾当长迟疑道。
“这些不是上杉辉虎殿下的功劳吗?”
上杉宪政冷笑道。
“我了解这位养女,她当然也能做得到。但她做事狂傲,要付出的代价可就大了。
而这位御台所协调各方,拉拢人心的手段实在厉害。战阵之上,他又是一位不下上杉辉虎的无双战将。
其实不单是你,关东各家,乃至北条家,都把目光放在了上杉辉虎身上,却忽视了这位可怕的御台所。
等她们知道这位御台所的厉害,只怕一切都晚了,该吃的亏都已经吃够。
总之你记住,小心留意这位御台所,不要去做损害到他利益的事情,以免给自己带来灾厄。”
长尾当长见上杉宪政神色严肃,缓缓点头,表示明白。
上杉宪政想了想,把最后几句话重新咽了回去。
长尾当长的忠诚赢得了她的感激之心,今日才多说几句,希望足利城长尾家避开危险,延续家业。
她本来想将关东管领的本质给她露个底,但最后还是选择闭嘴。兹事体大,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她原想告诉长尾当长,关东管领只是名号而不是役职。是足利将军承认上杉家作为关东二号人物,给关东将军添堵的工具。
关东管领役职根本不存在,这是一个误会。如今变成一个深坑,引得一个又一个野心家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