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义氏瞪着真田信繁,目光含恨,开口说道。
“御台所,你我都是足利一门。我虽然战败,但有些人不知尊卑,刻意折辱足利血脉,该当何罪?”
斯波义银一愣,见足利义氏凶狠盯着真田信繁,想起这野猴子的乖离性子,顿时头疼。
他问向真田信繁。
“你对足利义氏大人做了什么?”
真田信繁心里暗骂足利义氏这个家伙狐假虎威,拉起足利家的虎皮给自己下绊子。
但在义银面前,她还是很老实回答。
“我把她双手反绑回来,踢她膝盖逼她低头,拉绳子让她摔了个狗吃s。”
足利义氏没想到她如此粗鲁,把自己的丑态都说了出来,顿时脸上挂不住,吼道。
“尊卑不分的东西,足利一门岂是你可以羞辱的!
御台所,您都听到了。不论如何,足利一门的尊严不可以被这些下等人亵渎,必须严惩!”
山中幸盛在旁看着不说话,她为足利义氏的愚蠢感到失望。
原以为足利义氏会卧薪尝胆,未来再寻机报复真田信繁。谁知道这位关东将军真是一个蠢货,无药可救的那种。
御台所是什么人?会为了一个俘虏,惩罚自己的功勋之臣?真要如此做,人心就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足利义氏就算再恨,也该忍着记着。人只要不死,日后总有机会报复回来。如今她逼着御台所惩戒,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山中幸盛猜测斯波义银会对她的申诉置之不理,敷衍了事。
义银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马鞭,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