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跟着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种注定当一辈子神棍的人,竟然会害怕骗人,真是可笑。
他说道。
“你的母亲,为你骄傲。”
织田信长的笑脸僵住了,就在这昏暗不明的房间中,她盯上义银的眼睛。
义银不敢眨眼,更不敢露出心虚的反应,淡淡回望织田信长。
半晌,织田信长忽然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然后拼命捶地。姸
“笑死我了,你这副装神弄鬼的模样,实在是笑死我了。
母亲她最喜欢信行了,从小把她带在身边,亲自叫她读书写字,带她习武骑马。
我杀了信行,母亲怎么可能为我骄傲?怎么可能?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织田信长捶地的手慢慢停了下来,伏地的肩膀微微颤抖。
义银看着织田信长的后颈,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对织田信长产生怜悯的感觉。
这个让自己畏惧,警惕,担忧,头疼的织田信长,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产生心疼她的感觉,自己真是疯了。姸
但也是这一刻,义银忽然想起,织田信长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他的传说就是从织田信长的床上开始的。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义银心底滋生,就像是当了十几年好哥们的青梅竹马,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身边的小伙伴,原来和自己性别不同。
川姐带我打游戏,川姐帮我教训人,川姐。。原来你是个女人。
在织田信长无声的抽泣中,义银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放下对织田信长的戒备,义银忽然发现,眼前的织田信长有些不一样了。
义银叹了口气,问道。
“你是在哭吗?”姸
伏地的织田信长身体一僵,却没有抬起头。
“没有,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