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长秀看向羽柴秀吉,只见她一脸真诚,心头一动。
「羽柴大人。。」
羽柴秀吉摇头打断道。
「丹羽前辈,难道连您都觉得我野心勃勃,意图分裂织田?难道您连一声秀吉都不愿意称呼我?
我本是下尾张清洲一仆役,是大殿她栽培我,是前辈您照顾我,才有了今时今日之秀吉。
即便天下人都误会我,我也不在乎,但我不希望看到您误会我。
我这一身富贵都是大殿给的,我杀回近畿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大殿报仇。
如今大仇得报,我的心中再无牵挂,如果您误解我的用心,我也愿意出奔离开织田家,放弃所有,自证清白。」
丹羽长秀还未说话,旁边的池田恒兴已经大叫起来。
「不可!万万不可呀!
柴田大人迟迟不动,直到大局已定才想到南下摘桃子。
北畠殿下明明已经改换苗字,继承了北畠家,却又开始自诩织田殿下。
如若羽柴大人您在此刻出奔,她们就更没有了顾忌,为了一己私利的火并就在眼前,那奇妙丸少主该如何是好?
织田家本是尾张一豪族,是大殿横空出世,打下了这四百万石领地,成就织田家天下第一强藩之威名。
除了大殿的血脉子嗣,奇妙丸少主,谁还有资格继承这份家业?
她们要想篡夺这份家业,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池田恒兴对着羽柴秀吉慷慨陈词,眼神却一直盯着丹羽长秀,令丹羽长秀如坐针毡。
丹羽长秀是心如死灰,不想掺和织田家的权力斗争,但池田恒兴的话却犹如利刃一般,刀刀扎在她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