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了这个时候,提醒队友已经没用了,还会暴露自己,不如隐藏起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好人。
猪王的小眼睛盯着耳东钱,比别人多停留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什么奇怪的感知。
他总觉得钱博耳不像好人。
但他暂时也没有证据。
轮到卷发男发言:
“局面很清楚了啊,出猪王就行了,实力退步了啊老猪,这能杀到加拿大鹅的,哈哈哈哈哈哈,可惜可惜啊。”
嘿哥们儿和风光大葬是真没忍住。
“噗嗤”一声,喷饭式嘲笑。
这不就又钓出一个。
猪王瞪着小眼睛看着卷发男,暗自寻思:这人谁啊,叫我老猪,我丫的认识你吗?
主要是猪王姓雷,平常朋友叫也是叫老雷,没人叫他老猪,叫猪王是指他们雷家是养猪大户,是尊称。
这卷发男又要装亲近,话里话外又一脸不认识猪王的样子。
着实好笑。
卷发男以为他们是在笑猪王的低级失误,也乐呵呵地,心里鄙夷猪王:什么嘛,就这还能拿到鹅鸭杀前十,我就说这游戏不难。
结合卷发男开局择人而噬的眼神,钱博耳已经在脑海中的记录本上记下了卷发男的身份——猎鹰或者鹈鹕。
最终票型:
莫欺少年穷,1票
老爷永远的蝙蝠侠,9票
两张弃票。
看到票型,钱博耳又在脑海中的记录本上记下一笔——还有一张中立牌是秃鹫。
因为秃鹫和猎鹰和鹈鹕在投票大厅都是不能投票的。
小麦色皮肤的女孩看到票型时直发懵,前一秒她还以为这局已经妥妥拿下了,又是和钱博耳当队友,又是一轮把猪王出掉。
结果是她人莫得了。
众人重新降落冰岛,开启第二轮。
卷发男出生在托宁湖边:“他们都是白痴吗,为什么把那个女孩投出去了?都在瞎玩吗?”
他想不通,因为他不会觉得自己玩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