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当时和叶桦衣他们耗太久了卢不韦没想到钱博耳他们做任务的速度会这么快。
叶桦衣则在惊讶之余,突然释然的笑了。
他们输了,他们绝对输了。
钱博耳这个时候拉铃,只是想再嘲讽一遍他们的智商。
和计算的差不多,最多不超过五个任务钱博耳摘下眼镜,习惯性地用擦拭眼镜的动作来给予另外五个人足够的时间去惊讶。
“鹅阵营的,愿意相信我,就弃票,理由是——
有我在,输不了。”
发言完毕。
可以开始挣扎了,鸭子和猎鹰,用你们浑身的解数挣扎。
待挣扎完毕,你们就知道,所做的一切毫无用处。
这个游戏,我在这里,就没有人能够赢。
我要用这场演出,来诠释我获得“钱神”冠冕之前的称号。
绝望!
无路可走的绝望,无计可施的绝望,只能看着胜利从手里溜走,明知道对手在哪儿却毫无办法的绝望。
体验濒临绝境,压抑感、滞涩感和无力感将内心包裹的痛苦。
我擦亮了眼镜,就是想看看你们的痛苦。
发言吧,卢不韦,猎鹰。
发言吧,叶桦衣,鸭子。
卢不韦看着进度条,他的大脑已经运转到了自己的极限,那记忆宫殿之中,冒出了数十个小人,正在不断工作,不断计算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钱博耳是加拿大鹅,风光大葬是观鸟者,快乐风男是侦探,最后那个芜湖韩厅长最多是一个正义使者。
你还没赢,钱博耳,你给我等着。
只要我和叶桦衣杀掉了两个人,然后拉铃,你们做不完任务。
到时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你们就赢不了。
然后出去再杀一个,你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羊。
对,就是这样,我不仅要让你输,我还要让你最后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