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然看着完好无损的钱博耳,眼神中全是讶异。
从刀柄的位置看过来,刀刃应该是深深没入了钱博耳的咽喉。
但是从刀刃没入的地方没有鲜血涌出这一点来分析,钱博耳应该没什么事。
“这是我的房间,你不会真以为你捡的要还是原来那把匕首,我会让你近身么。”
钱博耳的右手扣住了苏也然的手腕,一点点把她的右手拉开。
随着刀柄离开他的脖子,刀刃也一点点探了出来。
苏也然手中拿的只是一柄伸缩玩具刀。
刀刃都是塑料的。
“疼啊,师父”
苏也然疼得大叫,钱博耳遂放开手。
揉了揉手腕,苏也然可怜兮兮地看着钱博耳:“师父,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绅士当时和我打赌,他说我进房间之前你就会知道我要杀你,我说你肯定在我进房间之后才能看出我要杀你,谁输了谁就在十分战的时候向对方透漏身份,所以师父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呀。”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认真地讨论起另一个似乎与他们并不相关的事情。
钱博耳合上了书本,只是因为十分战的时间要到了。
“在你想拜我为师的时候”
清清楚楚一句话,让苏也然的瞳孔顷刻间放大,她脸上讨好的笑容刹那消失。
整张脸惨白。
她的内心颤巍巍一晃荡: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哪怕是一瞬间的杀意,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你真的有读心术吧,师父,你是不是作弊了!”
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钱博耳作弊了。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因为你这次动了杀念我会在意,或者就不当你的师父了,说实话,我不在意你们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