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勃去了揽舍。
陈勃要等的消息还没来,靳曲在亭子里泡好了茶等着他呢。
靳曲见他来,打了个招呼,递了烟,走到亭子一角,地上有个木制的盒子,他蹲在地上,打开,陈勃跟了过去。
里面是一尊白玉观音像,陈勃看着眼熟。
“这玩意我打算出手,东西是好东西,但是放在我这里,我心里不安生,你的意思呢?”靳曲问道。
“多少钱?有人出价?”陈勃问道。
“不是,我打算送人,这东西无价,当初那个人送给关嘉树的时候,是拿到了市郊的一块地,那块地当时的用途是建设游乐场,后来游乐场是建了,娘的,那么大一块地建的游乐场还没足球场大,周围都盖了房子,就是个变更土地用途的手续而已,和空手套白狼差不到哪里去……”
陈勃坐下后喝茶,没理会靳曲的说辞,他知道,靳曲手里有了关嘉树的那些钱之后有点飘了,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想把那块地还没开发的部分要过来。
先不说靳曲有没有能力开发,就是要回来了,是不是也暴露了这尊观音像的存在,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就意味着有人会猜到,关嘉树是不是真的留下了点东西,这些东西去哪了?
这和他们一直在找仇承安的财富有何区别?
陈勃觉得,是时候给他提个醒了,别到时候更多的钱没赚到,反倒是把自己送你去蹬缝纫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