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钱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打死都不能有任何更改,那就是你大哥的县委副书记,不能动,孩子,你要知道,没有了权力的保护,你有再多的钱,那都是给人家赚的,没有用,人家说什么时候要,咱们就得什么时候给,明白吗?你大哥的位置不但不能动,还得找机会再让他往上升,你大哥不缺钱,所以,他不会犯错误,只要是机会合适,钱送到位了,就一定能升上去,我不在国内,你们兄弟有事要多商量……”
虽然阚正德在那头说的是滔滔不绝,苦口婆心,可是在这头的阚云波依然是我行我素,他已经开始在体会秘书的滑腻了。
平心而论,阚正德能混到现在,绝不仅仅是运气,不管是他对仇承安的言听计从,也不管是对陆晗烟的控制,都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那就是从社会最底层爬上来的他比一般的官员和自己这些儿子更懂得人性是怎么样的。
因为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商场,都是和人打交道,既然是和人打交道,那就是和人性打交道,懂得了人性,这些事情就不会那么难了。
当阚云波聆听自己老爹的谆谆教导的时候,也在享受着自己老爹秘书的自蹲服务。
陆晗烟没有回东港市,而是去了省城。
此刻,酒店的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是自己的闺蜜,薛杉杉。
“我也是刚刚才回来,从新闻上看到东港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躲在这里?”薛杉杉很是惊奇的问道。
“我要是还在东港市,说不定就被那个混蛋给抓走了,阚云波现在掌握了公司,意气风发,一时间还顾不上我,所以,我就跑出来了”。陆晗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