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陈老太吃了药,心脏好多了,所以,语气又硬气了很多。
陈勃摇摇头,说道:“不是威胁,是就事论事,你要不信我能干的出来这事,咱们可以赌一赌,你觉得最后谁会赢?纪委一旦查起来,这百日宴,你是没机会参加了,这百日宴的礼金,你也收不成了”。
陈老太被陈勃的嚣张气焰压制了下去,她终于妥协了,站起来,伸手拿过那一叠材料,冷笑一声,说道:“是我小看了你,也小看了那丫头了”。
“这事和别人没关系,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当这个妇联主席,都会这么干,因为是你不讲规则在前,我们反击在后,陈老师,有时候告状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告状本来就是小人行为,虽然现在是一个告密风行的社会,但是告密这事对自己也是有反噬作用的,听你告状的领导会不会担心,哪一天你也会告他们的密?”陈勃冷笑着问道。
陈勃确实是很嚣张,不是因为他背后有罗洋给他撑腰,而是因为他拿住了陈老太的七寸。
本来嘛,如果她不去找阚云山瞎比比,陈勃也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你愿意来就来,上了一辈子班,拉了一辈子磨,突然卸下来架上的枷锁,或许真的不知道是该直走还是绕圈,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可以继续站在磨道里,拉不拉磨倒是其次,你不能既吃磨盘上的粮食,还咬人,这就不可原谅了。
陈老太就是陈老太,从陈勃这个办公室出去,居然还能恬不知耻的去县政府各个部门散发请柬,但是当她回到了自己那个坐了十年的办公室时,突然间有些不舍得了。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