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道:“胜不胜的了辟邪剑法我不知道,但是要胜过你手中的长剑,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十多年来,江湖人慑于你父兄的威名,谁也不来动你。你狐假虎威的把戏今夜就要彻底拆穿了!”
“既然如此,请任堂主赐教。”林仲雄长剑一颤,剑尖多出二尺青芒,在火把的光辉中颤动跳跃。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虚张声势!”他跃上船头,从腰间抽出一柄精钢锤炼的软剑,迎风一抖,那软剑就像两头蛇一样刺向林仲雄的胸口两处大穴。
林仲雄也不可以格挡,剑尖在软剑的七寸上一点,就将软剑荡开,跟着使出林远图刺长青子咽喉的那一剑,径往任我行的喉头刺去。
不远处的客船中,一双精明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两人的比剑。林仲雄使出这一招,那双眸子的主人紧张到手心满是虚汗,他太想知道任我行会怎么破解这致命一招。
哪知道任我行只是一个斜掠闪身,轻轻巧巧就躲了过去,并且能反手一击,剑锋直削林仲雄的右臂。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这一招怎么就被人家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这一剑的力道,速度,火候,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还是名震天下的辟邪剑法吗?”船中人不由地咬牙切齿。
他的矮徒弟心中忐忑不安,问道:“师父,你怎么了?人家打架,关咱们什么事?”
那人道:“沧海,你没看出来吗?这个林仲雄的辟邪剑法,空有其表!”
原来一路跟随镖船的客船中人,正是青城山松风观的长青子和余沧海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