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用铁牌的汉子就像是一只大乌龟,未学伤人先学护身,招招都是以防守为主。风继忠此时还没达到独孤求败剑法的两成,面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情况,一时间手足无措。
就在两人相斗之际,身后的韩紫云一声清斥,也和人动起手来。风继忠回头一看,不知何时一个披头散发的不羁狂士正挥舞着一杆狼毫毛笔,在月光下书写一份碑帖。
这狂士书写的姿势虽然优雅,但动作中明显包含着一套书法武学,一招一式间颇有山林隐士的风骨。他功力不弱,对付韩紫云的进攻显得游刃有余。
风继忠心中起疑,看二人的兵器和招数,这二人武功了得,当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为何甘当走狗,在夜里做这些见不得人,杀人越货的勾当呢?
眼见韩紫云被那用毛笔的汉子逼的左支右绌,而自己又被这个只守不攻的棋盘汉子纠缠,发挥不出自己独孤九剑的实力。风继忠边打边撤,来到韩紫云的身边,正好那狂士一笔点到,风继忠看到他右肋下有一处破绽,剑尖轻送,还没有刺到右肋,那人吃了一惊,立马撤招。
身后那铁牌汉子也凑了上来,在风继忠背后用铁牌猛撞,一旁的韩紫云将手上的峨眉刺一挺,从铁牌的一侧刺入,直指铁牌汉子手上大穴。那铁牌汉子平素就靠一双手讨生活,韩紫云这一下是攻其必救,一招见效,可见与人动手的经验要远多于风继忠。
那使毛笔的汉子本来凭借高深的武功轻松压制韩紫云,一笔一划在空中写的甚是快意。不料换成风继忠后,一柄长剑神出鬼没,总在他下笔之时看出他招式的破绽,而且是一击必中。
这使毛笔的汉子只能仗着自身比风继忠深厚的多的功力,在笔法被破了之后,赶紧回笔防守,一句完整的诗句都没有写成,有的句子别说半句,就是第一个字也落不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