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帝君和凝光的首肯，璃月成了方子瑜的天使投资人，目前世界雏形尚在起步阶段，后续才是需要大力投入资源的时候，届时方子瑜就要依靠璃月的帮助了。

“对了，你没把实情告诉七星吧？”

“没有，我只是和凝光说了说稻妻的事，反倒是她掌握一些惊人的秘密。”

方子瑜的话引起了钟离的兴趣，于是他便追问道：“哦，凝光掌握了惊人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是这个……帝君请看。”

说话间，方子瑜拿出残缺的手稿，钟离伸手接过翻看起来，他似乎无需借助译文，就能够看懂残破手稿中的内容，这一点方子瑜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这东西……你可知凝光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问过她了，她说是她早年从其他行商手中收购来的。”

帝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对于凝光这位老部下，他还是相当有了解的。凝光早年出身微末，她凭借过人的天赋和努力，一步步从最底层爬到了璃月的顶点。

对于一个从小赤足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卖货的商人来说，凝光对金钱有着远超常人的渴求，这促使她开发出了各种脑洞清晰的生意套路。

“她怕不是以为这是具有收藏价值的古籍吧？”

“看来还是帝君了解凝光大人。”

钟离闻言苦笑一声，叹道：“还好这手记中的内容没人能够看懂，不然这本残破的手记恐怕是要引发大麻烦。”

“可是那位须弥学者的译文……”

“不过是些似是而非的解读罢了，无妨。”